蔡明亮根据对时间和空间的塑造划定了戴着VR设备的观众在这部作品是怎样的一双眼睛。他的构图是建立在对观众眼睛看向何处的判断之上的。与李康生洗澡的镜头（不是看他洗澡，第5章初尝云雨美妇是“我”也在澡盆里），观众对小康仿佛爱人般凝视身体的目光，第5章初尝云雨美妇同时也是他抚摸浴缸里那只鱼时的情绪。 可以360度旋转的场景里，唯有一场我没有四处观看，那是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密闭空间里，女鬼凝视着我，我根本不敢抬眼，更不敢回头，第5章初尝云雨美妇只能低头看一只癞蛤蟆爬到女鬼的裙边。